只见巴洛一脚踹向磨砂玻璃门,结结实实地用了十成力。

    可这玻璃门的材质是防弹级别的,这么大力的冲撞,反作用到巴洛的脚上,差点骨裂。

    十四人懵了,搞了半天比划给空气看。

    虽然脑子空空,但是身体反应还在。

    只见十四握拳蓄力,一拳击中玻璃。

    咔嚓!

    玻璃门从受力点开始由内之外慢慢皲裂。

    里面的场景映入眼帘。

    身着防护服分不清楚性别的医师,戴着特制的机械眼镜,左手握笔,右手持长达20公分的锥子。

    细长而尖锐的锥子上残留着血液与白色的组织液。

    视线顺着锥子的方向看,是被禁锢行动的女人。

    她的脸上佩戴着扩眼器,眼睛被迫睁到最大。泪水顺着眼角滑落,滴在单人床上。

    她的身体连接了三四台仪器,用来监测数据,鼻腔插进了一条透明管,如今在运转的机器下,流出粉白的浑浊物。

    “你们是谁?”

    声音在口罩的阻隔之下虽然沉闷,但是清晰地能够分辨是女人。

    女人,在残害另外的女性。

    十四在她呼叫守卫前先控制住了她。

    “放开我!你们是谁?有什么目的?”女人声音高亢,有怒气,却无惧意。

    十四不解。

    同为女性,为什么要用如此残忍的手段迫害其他女性。

    同为女性,为什么要将无辜的女人视为牲畜,肆意折辱。

    同为女性,为什么无法产生置身处地换位思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