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明和杨禾两人怒目而视,上前将王学洲护在身后。

    世子冷笑:“怎么?想要上门打架不成?”

    王学洲安抚的拍了拍两人,让他们退下,这才开口:“您二位不要急,我这话都还没说完呢对不对?”

    王学洲心平气和的从怀里掏出帕子,打开后里面正是那根银针。

    安平伯和世子的脸上的表情凝滞了。

    安平伯伸手接过,仔细端详,越看越心惊。

    “昂儿,你去让人把咱们家的那两根拿来,对比一下!”

    安平伯世子不再耽搁,匆匆出门叫人去了。

    没一会儿的功夫那两根银针就被人拿了过来,三根银针放在一起,不管是长短、还是粗细和做工,全都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“这是在我家的马身上发现的。”

    王学洲解释。

    安平伯和安平伯世子全都皱起了眉:“就算你家马身上发现了这个,又能证明什么?”

    “这根针在我家马侧腹的位置,距离马腿的关节处差一点距离,而事发时我家的婢女说,原本我家马车都拐了一下方向,但最后却突然停下,然后马车就撞到了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推测出,这根针是当时被人下的手,而那个位置我家的马夫自然是不可能会扎过去的,只能是来自对面的人干的,也就是出自伯府的人之手。”

    安平伯世子当即否认:“不可能!当时马车上只有我祖母!祖母已经年迈,手上无力,眼神也不好,不可能隔着一段距离扎进你家的马身上!”

    “那马夫和婢女呢?”

    王学洲的话让安平伯脸色大变:“你是说我们家不干净?”

    王学洲摊手:“据监察司所说,你们家的银针是扎在马的关节处,每走一步就格外疼痛难忍,所以才失了控,而那天老夫人是回城的路上出了事吧?出门的时候没事,回来却出事了,下手的人肯定是跟着你们家的马车走的,这才能精准的控制出事的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人既能跟着马车走,还能在恰当的时机让马失控?就只有马车上的人。”

    安平伯猛地站起身:“关在柴房里的两个丫鬟呢!将她们带来!”

    世子凝重道:“我亲自去!”

    安平伯面色紧绷,眉宇之间带着隐怒。